那里现在已经又一次生出了杂草,不完全是光秃秃的地面,除了这个轮廓已看不出血迹或者其他印记。
「看来村长就是从这里摔下去坠亡的。」服部平次了然地点头。
「凶器呢?刚刚说村长太太是被刺死的,那找到凶器了吗?是什幺?」毛利小五郎慢吞吞地跟过来,打量地上的血脚印,问起身后的警察。
这帮小鬼在这叽里咕噜什幺他没兴趣管,命案这种事,他还是习惯从最重要的问题问起。
「村长太太是被利器刺杀的,这可以肯定,不过充当凶器的刀具的确一直没找到。」城山数马回答的很快,「房间里也没有找到有刀具失踪的痕迹,反倒是少了不少宝石和古董。」
「脚印呢?只有这些吗?」服部平次也开口确认道。
「还能找到的脚印,除了这些就只有后门到水泥地之间的。我们不能确认是不是日原村长自己留下的。」城山数马解释道,「当时我们这一直在下雨,一直到到案件发生的前一天,雨都很大,地面湿滑,正常的出入家门也会留下痕迹的。」
「唔,也就是说,有一个人闯入了这里,杀害村长和夫人之后带着凶器和盗窃的财物从后门离开,这种可能性也存在,是吧?」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做了个符合常识的推断。
「就是啊,你们也知道,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吧?」
就在毛利小五郎说完这话之后,一道语气相当严厉不满的女声就响了起来。
还在进行案情讨论的所有人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短发的女孩气冲冲地大步走了进来,直勾勾地盯视着站在房中的「工藤新一」。
「结果就是这个蹩脚的侦探,居然能做出这是日原村长逼着太太和自己一起自杀的推理!你们也知道,这有多滑稽可笑吧!」
「……你谁啊,怎幺就这幺跑进来了。」被打断了思路的服部平次嘴角一抽。
「怎幺,不都已经结案了吗,这里还算案发现场,不让人进?」走进门的女孩抱起胳膊,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这里的灯突然亮起来了,村里都在说有侦探在调查这件事,我过来看看不行吗?」
日原夫妇死后,这栋住宅已经没人再居住了,完全是空置状态。
他们几个人来现场的时候连钥匙都没用就走进来了,所以此时还真不能指责村里人跑过来是擅自闯入。
「她是冰川萌生,算是诚人的同学。」城山数马走上前隔开手指都快戳到别人脸上去的她,简单介绍了两句,「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了,也算是一直在被村长照顾的孩子……」
「我父母死后,我就一直承蒙这家人照顾。村长照顾的孩子也不止有我一个。」冰川萌生打量起房里的其他人,「这样的村长怎幺可能因为一点小变故,就要杀妻又自杀?这种荒唐的话村里谁都不会相信的好不好。」
「你是屋田诚人的同学,你和他很熟悉?」越水七槻很快捕捉到重点,「那你知道他的去向吗?是他写信来说找到了工藤推理的错误,希望我帮他一把,结果过来之后才发现,他已经失踪很久了。」
「诚人可没有失踪。」提起这个名字,冰川萌生神色黯然了下来,「他大概,已经在什幺地方被害了吧。」
「什幺意思?!」服部平次压低了眉毛。
「村里的人说他去东京打工考学去了,可是诚人是正式入籍了的养子,村长死后,他继承了不少遗产,根本不需要担心生活条件,怎幺可能这幺做呢?」冰川萌生说着,注意到向自己看过来的「工藤新一」,怒瞪了回去,「肯定是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侦探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他因为遗产被人盯上,也被夺走了性命!工藤新一,你这个杀人凶手!」
感觉场面非常令人难绷,齐刷刷咳嗽了两声的唐泽、星川辉和越水七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