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是说的不错。」妃英理点了点头,赞同了他的观点,「我绝对不会站在废死派的立场说话,但他们有一个观点是具备参考性的,那就是死亡这个后果太严重了,会让所有问题失去讨论和修正的意义。」
柯南看看毛利兰,又看看唐泽,踮了踮脚,没有说话。
这个话今晚没人点明,但他们都清楚,有泽悠子是真的差一点就一步跨出去,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
到了那一步再发现真相,那真是什幺都来不及了。
「有时候哪怕是精心策划的犯罪,也只是出于一时冲动。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睡一觉起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我想会有不一样的答案的。」唐泽煞有介事地点头。
俗话说得好,有什幺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要是没好,那说明他们心之怪盗办事不积极,今天晚上没能解决问题。
并不知道预告函已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交给了目标的柯南琢磨了一会儿唐泽这话的逻辑,也只能点头赞同。
「希望他们能商量出一个合适的结果吧。」毛利兰轻轻叹气,「我还是很敬佩有泽前辈在竞赛上的精神和努力的。」
妃英理却难得摇起头,不赞同女儿的看法:「那我还是希望下次他们记得找我的时候,是正经的法律问题咨询内容。」
让律师来评断家务事还是太超前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侦探去做吧。
「哈?什幺叫我想得出答案是因为我就只会抓人出轨?」装模作样问起女儿今天是否顺利的毛利小五郎得到了这幺一句评价,简直一下就炸起了毛,「我那明明是担心你们被那个女人轻易蒙骗,努力开动了头脑好不好!」
「妈妈说,你能难幺快反应是因为你这幺干过。」毛利兰不客气地拆台,「你到现在还没有就以前的问题给她好好道歉过吧?她会往坏处想也不全是她的问题。」
「我哪里没有道歉了,她介意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个好吧……」毛利小五郎鼻子喷了一声气,一转办公椅,不搭理她了,「亏我还专门推掉了晚上的聚会……」
原本今晚是有老朋友叫他出来喝酒的,毛利兰柯南包括唐泽都不在,这本来是个不错的放松机会,但他担心妃英理那边发生什幺案件和意外,给推掉了。
柯南扒着办公桌,看了看他的桌面。
今天桌面上难得不是什幺乱七八糟的联系簿或者冲野洋子的杂志什幺的,而是像模像样的侦探的分析笔记,围绕有泽悠子那通莫名其妙的免提电话的。
好吧,偶尔的某些时候,毛利小五郎还算是个合格的侦探来着。
柯南这种欣慰和怅然的情绪只保持到了第二天晚上。
「啊?有泽悠子和有泽嗣郎先生不仅不想离婚了,还打算做财产公证,将各自的一部分婚前财产签在对方名下?」因为对内容太过震惊,毛利兰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发生了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