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还有没有其他臂膀不知道,总之眼下能接触到的三个是已经开始拆卸了。
库拉索被当着琴酒的面击毙,所有人都默认她死亡。
宾加被唐泽团团包围,已是瓮中之鳖,也没多少活头。
波本则另起炉灶,已成气候,从心腹走向心腹大患,和朗姆本人呈对垒之势。
殿堂是主人认知的忠实反馈,这都能想象得到去朗姆殿堂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了,很可能出现第一个首领缺席,第二个首领失踪,第三个首领不遗余力协助他们这帮入侵者的情况……
“听上去不错啊。”浅井成实很快理解到他们的意思,不禁点头,“安室先生要是能再进一步的话,搞不好进去的时候里头自己就打起来了。”
局外运营若是能降低局内难度,这肯定不是坏事。
毕竟在那个世界,他们在打的可都是真实系战斗,是真的会受伤会减员的,只是高难度的部分大多被唐泽覆盖掉罢了。
“是啊。”唐泽重新拉好兜帽,抱着满怀的食物站起身,“我先回去了。接下来的工作,就得看那边的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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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身后房门的响动惊醒,刚刚还躺在床上的爱尔兰一个翻身,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抓起枕头下的手枪,弓起背贴紧墙,换到了一个打开门也无法看见他动向的方向,才谨慎地开口询问:“是谁?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还在组织的时候也好,被库梅尔带走后也罢,他都是一个人行动的时间居多的执行者,极少需要人策应,对任何找上门来的不明访客,他都很警觉。
“开门,是我。”一道略微沙哑的女声传了过来,“不用那么疑神疑鬼的。”
爱尔兰很快分辨出了这道声音,放松不少,伸手解开了门上的门链。
“怎么突然跑过来了?你那边的任务出现了什么变化?”
一直到戴着墨镜的女人完全进入房中,如常地关上房门,爱尔兰才彻底放松下戒备姿态,站直身看向她。
虽然她染了一头颜色相当跳脱的蓝发,脸上还画了浓重的烟熏妆,与他上次接触时完全不同,库拉索那张很具辨识度的脸还是相当好认的。
“我的那部分已经完成了。”主要其实是去旅游的库拉索将这个问题一语带过,“来找你是通知你和我一起走,有新状况。”
“嗯?”爱尔兰迷惑地压了压眉毛。
在任何地方干活,计划都是赶不上变化的,临时出现任务变动非常正常。
问题是,以他目前服务的团队提供的信息安全渠道,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需要人肉来通知的程度吧?
“老大他最近比较的忙,没空实时通知你,他让我接收到情报以后自由应对。”库拉索解释道,“我们最好在明天之前赶到法兰克福。”
“宾加出现了?”爱尔兰表情立刻严肃下来。
调查了宾加的假身份这么久,他也看出来了,这人跑来欧洲呆了这么久,起码一半的时间并没有在处理组织的任务,而是在运营格蕾丝这个假身份,说明这才是宾加最主要的任务。
现在突然现身在法兰克福,肯定与该任务脱不开干系,估计库梅尔的目的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