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又不会唱。”服部平次埋头在纸张上写写画画,闷声说,“我得把谜题的事情写一份详细的说明给警方。你不是学过吗,快点啦?”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这家伙……”远山和叶对自己被当成附录有些不满,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这家伙来京都以后,几乎完全埋首在案件当中,都没有提几次初恋不初恋的事情。
看在这个份上,饶了他一回吧。
“先说好啊,我也只在小时候学过,唱的不好听唱错调了你不要瞎叫哦。”远山和叶清了清嗓子。
服部平次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听着女孩带着点羞涩的歌声,然后默默捏紧了手里的笔。
果然,果然是这样……
他就知道,千贺铃那样身世的女孩,是不太可能与当时的他发生那样的相遇的。
“呵呵,您真是说笑了。”
千贺铃听完绫小路的发言,抬起手掩住嘴。
这样的姿态无疑同样是温和优雅的,只是她表露出的对警方猜测的不认同让绫小路文麿有些许挫败感。
他只好中止自己的叙述,反过来问道:“所以,您不觉得自己的生父是源氏萤的首领义经吗?”
“如果他如您所说一样,三个月前病故,那就当然不是。”千贺铃含蓄地抿唇微笑,“其实我已经察觉到了生父的身份,联系了他。这三个月没有给茶屋汇款,不是因为他去世了,是我向他再三表明,我已经具备独立生活的能力,能赚到养活自己的钱,他不必这样。”
“你已经找到他了?”
“是。请您放心,他肯定与源氏萤无关,给我的钱财也完全是合法所得。”
绫小路文麿合上手里的本子,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好吧,所以这破案子连最后一点献媚的机会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侦探单方面的表演秀,甚至牵出了麻烦的怪盗团的问题……
不爽,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他正思索着,房间的纸门被猛地拉开。
“警部!那个!”
“冒冒失失的,干什么呢!”
绫小路看了噙着笑的千贺铃一眼,呵斥了莽撞的下属,然后站起身走出房间。
这可是祇园,他可不想留下奇怪的名声。
“那个,东京那边的警察来了。”被他呵斥了的警察乖觉地降低音量。
“哦,是来配合确认案件情况的吧。”绫小路文麿眉毛都没抬一下,“那就带他们去见嫌犯就是了。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这个工作已经有人在做了,主要是……”警察为难了片刻,还是将后面的话说出口,“那个,警视叫您回去支援一下文书工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