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生:“……任何人的都不能偷!”
说完陈秋生就不再多言转身在前面带路,夏生紧紧跟上,赵诚安喜滋滋地走在最后。
陈秋生的经济情况如他所言,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他家住在城内一处普通的胡同巷子里,有独立的院子不需要同他人共用,家里除了小小的正厅一共有4间房,一间柴房和三间住人的房间。
陈秋生家的户型很奇怪,一看就知道是拆分出来的,单看户型和面积,比陈惠红在外城住的那个小房子要豪华很多,家里的家具也多很多,陈秋生儿子的房间里甚至还有书桌。
这可是大件。
“爹。”见陈秋生回来了,陈秋生的儿子和老仆提着一盏煤油灯迎出来,见陈秋生后面跟了两个人都是一愣。
煤油灯的光线照得人的脸色非常蜡黄,秦淮仔细观察了一下陈秋生口中那个相对来说比较内向的儿子,发现这位陈公子身体估计是真的不太好,他的脸色是真的蜡黄还有点苍白,身形也比较瘦削,瘦瘦小小的被老仆牵着,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
也难怪陈秋生不想买太大的孩子,大孩子买回家有点坏心思,再聪明一点真的可能欺负陈少爷。
“平安,天冷外面冷,赶快进去。”陈秋生见儿子在门口,连忙上前一步牵住陈平安的手,见陈平安好奇地打量夏生和赵诚安,指着夏生说,“平安,他以后就是你的书童,陪你读书,陪你玩。”
“少爷好。”夏生连忙恭恭敬敬地问好。
“至于他。”陈秋生指着赵诚安,有些迟疑,“不必过多理会,只是借住一晚。”
赵诚安笑眯眯地冲陈平安问好,惊得陈秋生连忙拉着儿子就往屋里走。
“老爷,这是……”老仆有点搞不清情况。
陈秋生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让老仆安排夏生今天晚上和赵诚安一起睡柴房,盯着赵诚安。
老仆连忙应下,也没有准备被褥,在柴房随便铺了一些稻草,给两人一人塞了一个黑面馍馍,发了一坛水就把门锁了。
听说赵诚安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神偷,老仆以防万一,觉得还是锁门最安全。
门锁拦得住赵诚安,但拦不住秦淮,秦淮到处逛了一圈最后回到柴房,发现赵诚安和夏生已经躺下了,夏生躺得很谨慎,使命在身几乎是神经紧绷的状态,赵诚安则是完全放松舒舒服服的模样。
“稻草真柔软呀,比埋土里舒服多了。”赵诚安喜滋滋地说,“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就好了。”
夏生都无语了,深深看了赵诚安一眼,问:“你真的没有名字?”
“没有。”赵诚安斩钉截铁地说,“名字很重要的,尤其是第1次取名,一定要谨慎。”
夏生:“你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诶,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夏生不说话了。
夏生不说话赵诚安又不乐意了,躺在稻草上满脸羡慕地说:“真羡慕你能有这样一个好东家,我觉得我也不差,为什么东家就是不愿意买我呢?我可以不要钱呀。”
“难道就因为我不会打算盘,不认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