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严子聪娶她着实有点高攀,不过也正因为这番出众的样貌,许家栋才会盯上她。
“怎么没说一声,就过来了?”杨云秀觉得有些奇怪。
每次他人来,都会提前打声招呼。
“怎么,屋内藏男人了?”许家栋瓮声瓮气地道。
杨云秀闻言啐了他一声,接着道:“有孩子,这事我现在可不干了。”
接着目光留意到许家栋怀中神像,有些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因为用一块红布包裹着,所以她没看出来。
“别胡说,这是我给你请回来的神像。”许家栋小心翼翼地把神像放在了桌子上。
“你还信这个,是不是亏心事做太多了?”杨云秀道。
许家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她,眼神透露出残忍,神色中却又带有几分癫狂和狰狞。
“严子聪死了。”许家栋道。
杨云秀闻言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极为苍白。
如果有人问她,她有没有爱过严子聪,她可以拍着胸脯说爱过,并且一直爱着,包括现在都是,听起来似乎非常不可思议。
但她的确就是爱得如此扭曲,越爱他,就越虐他,虐他越深,她就能从精神上感到刺激和愉悦,爱得极为变态。
她就如同一条臭水沟,上面长满绿色的浮萍,显得生机勃勃,可是把浮萍捞起来,却是一条发臭发烂,满是淤泥的臭阴沟。
但是无论再臭的阴沟,清除掉淤泥,最下面也会有一片净土。
严子聪就属于她那一片净土,两人在校园相识,互生情愫,那是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感情,是纯洁无瑕的。
可是最终,这片纯洁之地,被淤泥给覆盖,腐烂发臭,又长出生机勃勃的浮萍,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可是掩盖不了最下面的恶臭。
可严子聪死了,这一瞬间,她心痛得难以呼吸,但却又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于是她嘴角扯出一个极为怪异的笑容。
“他是怎么死的?”
她声音没有丝毫颤抖,甚至隐隐还带着一丝兴奋。
“自杀,他是因为你而自杀的。”许家栋凑到杨云秀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