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容点点头道：“嗯，人鬼殊途，哪可能一直陪在你们身边。”
“那……那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赵雪容道。然后弯腰，轻轻搂住钱思慧。
“妈妈。”
“嗯。”
“照顾好自己，我爱你。”
“我也爱你。”钱思慧哽咽着道。
赵雪容松开母亲，站起身，然后面带微笑地向赵旭阳张开手臂。
赵旭阳一阵恍惚，起身拥抱住女儿。
在她耳边轻声道：“爸爸想起你第一次学会走路的时候，你就这样张开手臂向我走来……”
“你是最好的爸爸。”赵雪容道。
“你不怪我了？”
“我从来就没怪过你，我知道，你是为了妈妈，为了这个家……”
赵旭阳没说话，搂着女儿更紧了，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爸爸，再见。”
“再……再见。”赵旭阳声音终于有些哽咽起来。
赵雪容松开赵旭阳，转头看向赵永军。
“姐姐。”赵永军张开手臂，迎接姐姐的拥抱。
可是迎接他的却是一巴掌。
脑袋上被轻轻拍了一巴掌。
“要乖乖的哦。”
赵永军捂着被拍的地方，略带不满地道：“我已经是大人了，不要总打我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