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岱这里宅邸进度喜人,他那里若是完全不动的话,无疑会更加让人耻笑,为了自己的面子,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装啊。若让其亲友都知道他钱根捉紧,怕是更加不好借钱周转了。
在这里逛了一圈之后,张岱便直接返回自家。傍晚时分,在外游玩的家人们也都陆续返回来,当得知张岱又获得了赏赐加官,家人们也都欣喜不已,喜气洋洋的聚餐庆贺一番。
第二天仍是百司休沐,张岱也在家补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却见阿莹正和小怜、晚晴几女在院子里悠闲的踢着毽子。几女手眼灵活,动作轻盈有力,全无昨晚榻上嘤嘤乞怜的柔弱姿态,倒是张岱自己腰眼还有些酸软。
“郎君起床了!”
几女见张岱从卧室行出,连忙停止了玩耍,有的捧上洗漱香汤,有的则去准备饮食。
张岱稍作洗漱后,便躺在架下特意让人用竹材编制的躺椅上,一边晒着暖阳一边摆手示意几女自去玩耍,只留阿莹在这里陪自己进食。
“郎君前日作诸新辞,奴也习来,弹唱给郎君听?”
郎主都起床了,几女自然不能自顾自的去玩耍,莺奴入前小声请示道。她也曾是宋三娘精心调教的台柱子,精通各种声艺,较之前日曲江畔众伎家还要更加技高几分。
张岱闻言后便点点头,莺奴便连忙回房去取了琵琶抱出坐在了架下,稍作调弦便弹唱起来。小怜与晚晴这一对原申王府上的舞姬见状便也翩翩起舞,舞姿婀娜动人。
张岱望着那如灵蛇扭动的曼妙腰肢,脑海中又不由得浮现起昨晚榻中那些色气满满的画面,直叹在古代想做一个纨绔也得有着更高的自制力,身旁莺莺燕燕予求予取,真要放开来不加节制的话,怕也玩不了几年!
外间仆人的呼喊打断了此间声色旖旎,张岱总也不好给家人们一个白昼宣淫的坏形象,摆手让几女暂且回房去,才又起身行出。
“禀六郎,前堂孟山人递帖求见。”
孟浩然近年来也屡屡出入张宅,因此张家家人对其倒也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