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拿下金墉城,拥戴陛下回宫!”
司马望大吼了一声,随即对身边的副将下令。
司马攸在金墉城留下了五百人,然而却有人叛变,参与叛乱的人数数量不详。
这座小城虽然极为坚固,但因为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又是被野王郡兵和司马望的右卫禁军夹攻,很快就陷落。
城内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然而,当司马望面带笑容,得意洋洋的进入“曹奂”的卧房时,瞬间就傻眼了。
“你是谁?怎敢冒充陛下!”
司马望看着身形与曹奂无二,面容却完全不同的陌生人,一脸惊骇问道。
语气里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哼!我不是陛下,那我是谁?”
冒牌货理直气壮的说道,看向司马望一脸挑衅。
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劈砍的手势,似乎是说:有种你就往我脖子砍一刀啊!
砍人,司马望是不敢的。
他连忙对身边的亲兵吩咐了几句,随即退出曹奂的卧房,命人将这里看守好,又让两个信得过的亲信在里面寸步不离假曹奂,让他们盯着这个冒牌货,千万别让“曹奂”自尽了。
安排完这些事情后,司马望就来到了金墉城城头,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看着天空吐出鱼肚白,司马望明白,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是这一刻,司马望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置超脱意料之外的变化。
如果这是司马昭设下的圈套,那么对手下一步的计划将是什么呢?
不知道,完全猜不到!
但事情可能也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因为,现在他们的兵马已经集中起来了,人数还不少!
玩阴的玩不过,那就硬刚吧。
司马望暗想。
这一夜,是一个不眠之夜。就在司马孚和他小伙伴忙前忙后的时候,司马昭也没有闲着。
晋王府的书房里,这位“重病缠身”的晋王,居然奇迹般的好转了不少,坐在桌案前不怒自威。
整个计划的操盘手石守信,此刻也来到这里。
桌案上摆着的,是一张详细得离谱的洛阳城平面图。
“晋王,天亮后,司马孚便会亲自出马,簇拥着假曹奂,从金墉城出发,抵达洛阳皇宫。
这件事已经无须质疑,问题只在于,他们会走哪条路线。”
石守信用炭笔在地图上画了两个圈,一个是金墉城,一个是洛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