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慈祥的老夫人,柴铮铮和荣飞燕赶忙叫人。
老夫人笑着点头。
进了屋子,看过华兰和孩子后,众人在载章院内正屋落座。
说话的主题自然是徐载靖和明兰。
当老夫人问徐载靖近况时,柴铮铮微笑道:「姑祖母,官人身体好多了,来信中说一天的时间,有时能下床站一会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好好养着,想来年前就能生龙活虎了。」
柴铮铮微笑点头。
转过天。
代国公府添丁紧随齐家儿媳的流言一起,在汴京城中传播开来。
回京的申大相公下朝走出宫殿时,都能感受到同僚看来的视线。
走到殿外,齐国公手里握着笏板追了上来:「大相公。」
申大相公闻言看去:「国公。
齐国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作请:「边走边说。」
看到一位国公一位大相公走在一起,百官同僚们知趣的没有凑过来。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申大相公这才知道,自己似乎好心办了坏事。
齐衡看到和明兰有些像的谭云时,非但没体会到他的苦心,反而感觉申家是在嘲讽威胁他。
一气之下,齐衡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进申氏的屋子。
「这些日子,苦了珍姐儿这孩子了!亲家,我在此替元若告罪一声。」
「国公哪里话!」申大相公摆手,继续道:「是我的疏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和国公去兴国坊吧。」
「啊?」齐国公一愣,片刻后说道:「也,也好!」
兴国坊,齐国公府,通往前院正厅的游廊下,齐衡表情有些忐忑的走着,来到前厅后门,齐衡深呼吸了一下后,迈步走了进去。
看着厅堂内的父母和岳父母,齐衡躬身拱手一礼:「岳父,岳母,父亲,母亲。」
申大相公微笑点头。
申家夫人则挤出了些许难看笑容。
落座后。
「元若,最近学业如何?」申大相公问道。
寒暄了两句后,在齐国公夫妇和齐衡惊骇的眼神中,申大相公起身躬身一礼:「元若,老夫在此同你道个歉。」
「大相公!万万不可!」平宁郡主和齐国公猛的站起身。
齐衡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扶住自家岳父。
但说话间,申大相公已经行完礼。
朝着扶他的齐国公笑了笑,申大相公继续道:「有什幺错,都是老夫的问题,珍儿她是无辜的!」
「元若你有什幺气,朝着老夫撒就可以!别自己生闷气,容易气坏了身子。」
齐衡:「我,岳父大人,我.....
「」
没等齐衡说完话,一旁的平宁郡主,疯狂的给束手无策齐国公使眼色。
齐国公也知道,照这样下去,申家提出和离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在十几年的夫妻,还是有些默契的。
没等跃跃欲试的平宁郡主有所行动,齐国公一撩衣摆,快走了两步后上去朝齐衡就是一脚。
齐国公如今不过四十多岁,正直壮年,又保养得宜,这一脚又是着急之下的动作。
于是,齐衡被亲爹一脚踹在腰臀之间。
在申家夫妇惊讶的眼神中,冷不防的齐衡,直接被齐国公踹的跟跄几步,失去平衡撞倒了厅内的桌椅后,茫然的趴倒在地。
作为平宁郡主和齐国公唯一的儿子,齐衡长这幺大,连句重话都听的没几句。
猛然间挨了父亲一脚,直接进入了茫然状态。
「你个逆子!我和你娘说了多少次了?别对不起你大娘子,结果你呢?」
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的齐国公挽着袖子,一边怒斥,一边作势要打。
平宁郡主忍着没去扶齐衡。
一旁的申家夫人是个聪明的,快走几步将茫然的,似乎被吓到的齐衡扶了起来。
一边帮齐衡拍打不存在的尘土,一边道:「国公,你别打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