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法,需要帝流浆做引?说起来他好像是拜月亮的,有这方面的需求也不奇怪。”白姨心中如此想到,但奔着不能随便打听人家功法的想法,还是收敛起好奇心,只是提醒道:
“距离下个庚申年还有十五年呢,我劝你还是别太执着,一旦入了执,人劫也就该来了。”
“多谢提醒,晚辈倒不是有所急需,只是昨夜不小心采了一滴帝流浆,不知道该怎么用罢了。”
冯雪此时也已收功,吐出一口浊气,语气腼腆的说道,白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点了点头,不打算多说,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冯雪的话后,眼睛忽然瞪得老大,不可置信道:
“小子,你要不要听听自己之前说了啥?你在甲辰年大年三十到乙巳年大年初一的晚上,采了一滴帝流浆?”
也许是太过震惊的关系,白姨甚至有点破音,冯雪却仍旧维持着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点点头道:
“对啊!”
“……”白姨觉得信息量有点太大,不由得捏了捏眉心,旋即道:
“你才多大,见过帝流浆嘛?那玩意可不是把普通月华压缩就算的。”
“我家那口子看过了,说和她当年吃的一样。”冯雪笑眯眯的说着,白姨瞬间无语了,但本着好奇心,他还是忍不住道:
“那啥,方便我见识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