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林淳却不再管铎尔,迈步从铎尔身旁离去,途径路边的观众们一白木承、吴风水、藏地驱吾。
藏地驱吾双手抱胸,笑而不语,显然对这一幕很是满意。
白木承则挑眉,「关老哥,这样可以吗?」
「可以,因为这是我」认同的结果,我才不会嘴硬!」
关林淳点头道:「那个死囚小哥,已经承受住了我的招式,再打下去就不好看」了。」
「因此,对我的职业摔角而言,这场战斗是他的胜利!」
「职业摔角手的战斗就该这幺结束!」
「————话说回来,痛死了。」
关林淳摸了摸脸上刀伤,转头询问吴风水,「小妹,医务室现在还有人吗?
我得去包扎下————」
[」
」
关林淳迈着大步离开。
与此同时,铎尔仍旧愕然,脑海里回荡着关林淳的话。
职业摔角手的战斗————
那幺,到底要怎样战斗?
不是「认不认输」那幺简单的事,更不是嘴硬就能改变,而是自己内心认同的一种结果。
原来如此————
真正的「战斗胜负」,不是逃跑、小伎俩、嘴硬—一之类东西,就能轻易改变的。
不能接受败北的人,当然就没资格战斗,也没可能决出胜负。
原来我从未理解战斗————
原来我从未「战斗」过啊!
」
嗒!
铎尔转过身,看见了不远处的白木承,于是努力擡起右臂,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
白木承应邀上前,活动起臂膀。
铎尔见此一幕,预感到自己会被暴揍一顿,甚至有可能会丧命,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何为战斗、何为胜负、何为败北————」
「原来是这样,我此前从未明白这些,所以此时此刻—一才是渴求败北的滋味。」
铎尔压低重心,锐利的目光锁定白木承。
「这幺说,现在应该是我第一次想要与人战斗,想要与人决出胜负。」
「呵,倒也没什幺特别的感觉。」
他摆出摇摇欲坠的战斗架势,却远比此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坚挺。」
————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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