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木承用力咽下最后一口,感觉味道也没那么糟,便摄有纱也大胆试试,被有纱直接拒绝。
“也挺好。”
有纱一如既往地乐观,“起码证明,老哥恢復得不错,胃口好到离谱,发明创造力也很厉害。”
不多时,兄妹二人吃起早饭。
白木承忽然开口,“哦对,你晚上放学时我可能不在家,今天下午我有邀约。”
有纱一边吃饭一边问,“去哪里呀?”
白木承嚼著小菜,脸颊鼓鼓的,回答道:“神心会本部。”
神心会馆本部—
放眼东京,也算是相当有名的地標之一了。
虽然从建筑层面看,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大楼,但在一侧的整面墙壁上,赫然掛著一副夸张的巨大图画。
图画的內容,是一位凶神恶煞的光头男人,身穿道服,以空手道手刀,劈在一头巨大恶虎的脖颈上。
其內容,源於一段坊间传闻,
据说在二十多年前,神心会创始人,也就是愚地克已的养父一一愚地独步,曾以一人之力,徒手击倒一头两米半长、两百六十多公斤重的西伯利亚猛虎。
故,愚地独步人送外號一一【虎煞】!
虽说相信的人很少,神心会也从未大肆宣扬,但这幅图画的確相当有气魄。
白木承驻足欣赏片刻,等来愚地克已和末堂厚两人的迎接。
末堂厚本就没怎么受伤,所以自然无事,
至於愚地克已,则是跟白木承一样,早早就拆掉身上绷带,仅剩少许包扎,身穿空手道服,明显已经恢復日常训练。
末堂厚睁大眼晴,左瞧瞧自家馆长,右看看白木承。
他忍不住挠头感嘆,“你们两个人啊,打得那么惨,结果现在伤都快好了,到底是什么身体啊!”
白木承和愚地克已相视一笑,连他们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还没完全恢復吧,但姑且算是治好了。”
两人迈步走进神心会大楼,回头示意末堂厚,“喂,快点跟上来啊,要丟下你嘍!”
“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