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堂厚沉声道:“在格斗技一一乃至任何领域,『防守』都不是什么懦夫行径,而是一种必要的“打法”。”
“我曾听闻过,有自信接下对手一切攻击的职业摔角手;”
“我也亲眼见过,完全不防御的打架高手。”
“那些完全放弃防守的傢伙,固然会让人感到敬佩,但如果一个人能防守一切,那也同样令人畏惧!”
说到这里,末堂厚忍不住咧嘴。
“我师『愚地独步』一一他的空手道迴转受技,將所有受技的精华匯成一套技巧,是受技的最高峰。”
“据他本人说,不管是用箭矢、大炮、还是火焰发射器,都可以儘管招呼,他来者不拒!”
秋山枫能理解末堂厚的话,但眼看白木承只是防守,一颗悬著的心便怎么都放不下来,
“就算擅长防守,也难免百密一疏,这是白白给对手送机会!”
末堂厚却持有不同看法,笑道:“是吗?但白木那傢伙玩得很开心啊,难得有上好的拳击手陪练,不专项训练一下怎么甘心?”
秋山枫这才反应过来。
白木承是在利用目蒲,做防守的特训!?
目蒲的猛攻仍在继续,甚至加入了踢技。
但不管他如何快速,如何用发劲增大威力,始终都无法攻破白木承的防守。
渐渐的,隨著时间推移,就连此前造成过有效伤害的“握拳姿势”,也能被白木承通过“扭转身体”规避,只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直至此刻,目蒲也终於反应过来,意识到白木承的真正目的。
白木承在用自己来特训防守?!
...
在察觉到这点的一瞬间,那位名叫目蒲鬼郎的男人,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再然后是愤怒。
服务於赌郎的公正人们,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傲慢。
十號公证人目蒲鬼郎一一他的傲慢源於那个“优秀的自己”。
他是个什么都能做得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