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堂先生,请別把我当『完全的外行”。”
秋山枫回望末堂厚,眼神依旧是强势且冷冷的感觉,“我能看得出来,您绝非二流,完全有能力作为『斗技者”活跃。”
“面对您,要想达成一击秒杀的条件,必然要耗费大量心力寻找时机。”
“您与白木先生打的,是一场毫无爭议的拳愿比赛!”
秋山枫再度看向屏幕。
“因此,面对第二场挑战,白木先生完全没必要接受一一起码暂时没必要,可以听听目蒲鬼郎的威胁条件,说不定有其他方法破局。”
.....
听著秋山枫的话,末堂厚瞭然他掏了掏耳朵,“啊对,你这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商人的思维?的確一看打扮就是在大公司上班的。”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我们神心会的『初代馆长”愚地独步,曾对我们这些道场小鬼说过一段话一—”
末堂厚回忆道:
“他说,在『我们这边的世界”,规矩就是,既然对手都站到面前了,那就得把他打趴下。”
“就算不在最佳状態,也不能算对手卑鄙。”
“人生在世,总是要吃饭,也要喝酒,当然也会受伤,也会生病。”
“根本就不该奢望,战斗时自己能在最佳状態一一这才是『这边世界”的常识。”
闻言,秋山枫不禁默默感嘆,那位著名的“愚地独步”不愧是开宗立派的大师,见解的確非同常人。
可即便道理是如此,事实却依旧不会改变。
“目浦要进攻了!”
下层大厅。
一眾人等不自觉地让开,为场中两人腾出一大片空地,作为擂台。
目浦掂著脚尖,步伐轻盈地跳动著,阴森的目光流露出狞。
“你说一一你能防得住我?看来首场的胜利,让你错估了『对手』的实力啊—"
“准確来说,是错估了我拳头的“精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