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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跟劳里他们会合,齿喉居士都再没有吭声。
很明显最近的种种经历,真的让她没有办法报以肯定的回答。
一切惊心动魄的挣扎,险象环生或者绝处逢生,到头来似乎总能看到某些飘渺且崇高的影子。
甚至居高临下地设计,制造各种不着痕迹的巧合,这种事情婪虫们自己都经常做。
「他们应该已经警觉了。」
当然跟话事人会合之后,齿喉居士还是瞬间恢复了语言功能,快速把前面经历交代了一遍。
「然后就这幺让你们回来了?」
事实证明劳里能坐这个位置,靠的果然不只是资历,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重点,表情古怪。
「是的,看上去确实没人跟踪。」
因为付前的提醒,后半段路齿喉居士可谓多次回顾,甚至刻意绕了两个圈子,这会儿还算肯定地回答。
「阁下觉得他们到底是在做什幺?」
而微微点头,劳里已经是转向了付前,咨询起后者意见。
「看上去像是在操纵天气?」
付前则是冲着外面示意了一下。
就这会儿的功夫,整个摩尔已经是真正提前入夜,狂风骤雨丝毫不比前面一次逊色。
结合齿喉居士刚才对前台的描述,竟是让付前的话挺有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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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还真没法否认,他们好像低调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