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脱帽子.”
虽然都是生气的语气,但与先前对比简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先前是嫌弃,现在是调情。
奎恩站在她身后,將她的粉色长髮重新卷好藏在帽子里,大墨镜一戴,顿时看不出来这是谁了。
但还是有些东西能看出来的。
比如这傢伙为夏黛儿盘头髮时,少女不自觉的向后靠动作,无比亲昵的顺从感,手经过前方甚至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又立马缩了回去,纯欲到爆
阿罗姆看得一愣一愣的,谁把我女神调成这样了?
帽子戴好后,俩人便手牵著手离开,再也没搭理过阿罗姆一句。
“餵”
“餵——”
他吼著向前一步,艾克也就罢了,你既然喊『老大』,也是一个黑帮的混混吧,囂张什么?
大脑被怒火冲的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拔出了藏在衣服后的匕首,朝奎恩的后背狠狠扎了上去!
门外的两名打手看到这一幕,刚想大喊让这死胖子停下,眼前一后胖子便惨叫著倒在地上,匕首反扎在他大腿上,鲜血直流!
“小孩子別玩刀。”奎恩头都没回,嘆息道:“黄金之风怎么招这种猪头.”
两名打手目送奎恩出门,根本不敢拦。
拦?连夺刀的动作都没看清,想死啊拦他?
“连父王都没打过我!!”
赌场地下黑层,看著大腿绑著白绷带,边骂边嚎哭的少年,饶是连星光失窃都不动声色的艾克也脸颊微抽。
听完手下人报告,他没有第一时间关心阿罗姆的伤情,而是问道:“你们连他怎么夺刀的动作都没看清?”
俩人纷纷摇头。
艾克陷入沉思。
能在赌场驻场子,这些都是黄金之风里一等一的好手,虽然不如超凡者,但捉对廝杀遇上士兵都未必会输。可俩人连夺刀的动作都看不清.
“谢尔比有没有说什么?”艾克问。
“没有。”
“他人呢?”
“还在赌场玩。”答话的人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说:“他在帐房那领了 ,我看他赌的没一点章法,纯哄那女人开心。”
艾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操他妈这么记仇啊,属狗的,忍不了一点威胁,不就提一下他女人么,又没真打算怎么样.”
手下人没听清老大在嘟囔什么。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让他玩唄,不够再加五百,还不够就把赌场门关了,跟客人们说有颱风要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