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司低着头,专注地在本子上写着什幺。
队长在记录课堂情况吗?还是在评价我的教学表现?
「资格不够。」
这四个字毫无征兆地再次跳入他的脑海,伴随着水木那张错愕而又不敢置信的脸。
连水木都会因为「资格不够」而被刷下。
那幺我呢?
伊鲁卡的心猛地一沉。
看着自己这糟糕透顶的开场,感受着失控的课堂氛围,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不受控制滋生出来:
我该不会.今天就因为表现太差,也被评价为「资格不够」,然后被赶出忍者学校吧?
他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试图压下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调整几乎崩溃的心态。然而,视线余光却猛地捕捉到教室窗外,走廊上另一个静立的身影。
戴着标准的忍者帽,墨镜在走廊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惠比寿抱着手臂站在那里,脸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好——
完蛋了——
惠比寿老师,在那里看了多久?
伊鲁卡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他张了张嘴,下一个知识点是什幺来着?完全,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