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承蒙陛下关心,奴才能有什么事情,陛下好,奴才就好。”魏寻谄媚地笑道。
“行了行了,别时不时就拍马屁,让人送一些饭菜过来吧,朕有些饿了。”萧墨说道。
“御膳房已经准备好了,正在给陛下送来的路上。”
自从陛下修道以来,魏寻就隐隐摸透了陛下的用膳时间。
“嗯。”萧墨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以来,朝堂之上对于朕的评价是什么?”
“那个.”魏寻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萧墨看着魏寻,“实话!”
“.”魏寻在心中组织着语言,这才一字一句道,“有不少大臣对于陛下修行颇有微词,觉得陛下应该.应该”
“应该专心朝政?”萧墨笑了笑,“他们是不是还在背地里骂朕是个昏君?”
萧墨话语落地,魏寻连忙跪倒在萧墨的面前:“断断无任何一个人敢如此说陛下!”
“行了行了,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你说的。”萧墨淡淡道,“起来吧。”
“谢陛下。”
魏寻颤颤巍巍地站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那些大臣骂自己,大多数也就是表现一下他们那“忠臣”形象而已。
朝堂上下谁不知道,严太后和严丞相一外一内。
自己权利都没了,如何亲理朝政?
而且万一严山敖觉得自己有威胁。
那个家伙说不定真得会换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