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墨每次都能够看清楚郭鑫的意图,然后带领踏雪龙骑,为两万五千的步兵将士精准无比地杀出一道缺囗。
一个时辰之后,郭鑫发现魏军的战线不仅没有推进,甚至还被萧墨杀回来了一多些!
“究竟是怎回事?”
郭鑫气得揪起副将余游的衣领。
“萧墨兵力只有三万,我们有五十万大军,这约莫十七倍的兵力差距,竟然还被萧墨回推!更不用说北荒军两三天没有吃饭,且守城这些时日消耗极大,而我魏军吃饱喝足,轮流攻城,血气和体力都不一样。
平日你们究竞是怎练兵的!”
众将领一时无言。
因为他们也觉得有些丢脸。
甚至他们怀疑,若是再给萧墨两倍的兵力,是否真的可以将自己的魏军打穿。
“将军息怒。”
魏国名为魏寒的将军连忙劝说道,虽然他也看不起这个凭关系领军的郭鑫,但现在稳住军心要紧。 “北荒军如今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罢了,他们看起来确实勇猛,可力有穷尽之时。
虽然我军将士伤亡不轻,但萧墨每死一个人,也都是莫大的打击。
最多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后,我必取萧墨首级,献于将军。
而且我们只要入了雁门关,便可支援南境十一城,夺回马蹄城,以解南境之围。
届时北荒攻城许久不下,又知道雁门关之围已解,士气必然大伤!
到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反攻北荒,直取秦国皇都,立下不世之功! ”
“哼! ”
听着魏寒的劝说,郭鑫冷哼一声,松开了余游衣领。
骑在马上,魏寒的目光继续直视着萧墨。
“萧墨今日必须死,否则等他日后成长,那就是我等必死无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