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
“对”王科长事无巨细介绍道：“一家是秋林公司，主要管百货商场那块，就是咱们冰城人都知道的那个秋林百货大楼。”
“一家是我们秋林食品厂，主要做面包、糕点这些传统食品。”
“还有一家，是秋林果厂，独立出来了。”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说起来有点绕。这秋林果厂啊，以前是我们食品厂下面的一个车间。”
“ ，让他们独立建厂了。”
“他们主要生产果，以及一些传统的品类！”
秦远心中一动：“传统的品类？那格瓦斯呢？是不是他们生产？”
“对！”王科长点头，“格瓦斯，现在都是秋林果厂在生产。”
“不过.”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销售啊，以前可乱了套了！”
“最开始，果厂只管生产，销售全归我们食品厂！”
“我们食品厂在市区开了好多专卖店卖他们的果和格瓦斯。”
“结果呢？秋林公司每年光从我们食品厂的果销售部就能分走几百万利润！还不用管工资、店面这些成本，等于净赚！”
他模仿着某个人的语气，带着点不忿：“后来秋林果厂的钟兆敏副厂长不干了，她在报纸上都说，‘秋林公司每年仅从秋林果的销售就可获利几百万元，而且无人员工资等费用，等于净赚。’”
“但这话一说，可捅了马蜂窝了！”
“再后来，果厂就开始自己搞专卖店，叫‘秋林果专卖店’，跟我们食品厂彻底脱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