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大将军不想节外生枝,担心闹到治安官那里去会引起注意,我们这帮人已经被法务厅盯上了,必须万分低调,不过是四十铜币,帮他把账结了,当是做做善事。”
雷恩咂了一口烟,这是芬大将军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没有之一。克劳德上船也有十一天,同个屋檐下做事,是很容易分清哪个最勤快,哪个最懒,哪个是完蛋玩意儿的。
阿彻尔绝对是这艘船上最不靠谱的人没有之一。
雷恩吞云吐雾,继续补充着。
“你猜怎么着?
人家阿彻尔老爷还没喝尽兴呢,还死皮赖脸的凑上了我们这桌来干大酒,还吐槽东西难吃,比他手艺差多了,要多下头有多下头。
李思特人都傻了,哪来的傻逼呢?
但也不是计较的时候,我们饭都没动几口,准备走了,不和这神经兮兮的流浪汉争个结果。
这个天杀的却觉得我们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可能是悬赏令上,说是想要入伙。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比做过一段时间赏金猎人,真是操了。
李思特当时血都吓凉了,神他妈入伙,这时候是能入伙的么?
但当时酒馆里人多到爆,不然直接当场杀了。
李思特刁难着他,说入伙可以,交个投名状,你现在出去剥个贵族,荣誉的也行,就算入伙。
我们本以为这酒鬼知难而退,自己走人了,安安心心继续吃饭的时候。
还没吃完,十分钟都没到。
阿彻尔还他妈有点男子气概,猛男天降了属于是,直接去把本地的男爵给剥了,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
操,一场逃亡开始,我们几乎是飞着滚回了东岸。”
雷恩回想起来啧啧称奇,真是妙到不行。
克劳德如听天书,就这样也能上船当骨干?自己可是没被少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