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普通农人都会在自家大牲口屁股上烙印,但这本质上是标示归属的手段,所以这种黑乎乎的焦糊一片烙印没有任何意义。
这只能说明这匹战马来路不正,被不知道是谁用层层烙印的方式,把原本的烙印盖过去了。
莫非斜卯张古这厮是个盗贼?
能偷战马的盗贼?
刘淮更加疑惑了。
现在已经不是朱天寿可不可信的问题了。
而是说沂水县城处处透着怪异,似乎已经有什么事情开始发生,但刘淮却丝毫不知。
那么忠义军是依旧在此集结,而是冒险去摸一摸沂水县城,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刘淮思来想去,只能拿出老办法。
发挥军事民主,开军议。
当然,此时就来了一条张白鱼与二百甲骑,自然是无法让其他统领参加的。
再加上那伙子沂州豪强走得一个都不剩,所以,也只有刘淮、张白鱼、管崇彦来互相商议。
“……情况就是这般,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