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娜扎的进步。
这段时间,时不时的给娜扎讲戏,没有白讲。
“是的,娜扎,你理解徐有容这个角色了。”
“我也是最近才真正感受到角色的魅力,以前我演角色,笑就是纯笑,哭就是纯哭,笑和哭都能演出来,观眾还是代入不进去。”
古莉娜扎喃喃道:“现在我才知道,小孩子的笑和哭都是纯粹的,经歷社会后,很多人笑著会难受,哭著会开心,把这些情绪演出来,才能让观眾更有代入感。”
“还有就是,不明確演出来,徐有容对秋山君是恨还是爱,可以让观眾自己理解,要是能吵起来更好,给这部剧增加热度,只不过我们俩一会儿得演到位才行。”她忽然问道:“江阳,你以前有演过什么,很失败的角色吗?”
“我总共也没演几个角色。”
“差点忘了,你是个变態。”
啪的一声。
江阳重重拍在古莉娜扎翘臀上。
听见古莉娜扎一声轻哼。
不止一回有人说他是变態,知道是夸他,这个词听著就不得劲。
不就是有系统吗,至於说是变態吗。
咚咚咚。
房车门被敲响。
二人的聊天打断,听见白露在外头喊:“江阳,娜扎姐。”
白露咋这时候来……江阳心里有数。
鬆开被他抱著的娜扎。
古莉娜扎立刻坐回到江阳对面沙发上。
腰带飞快的繫上,摸了摸头饰,確定是工整的,把裙摆上刚刚被答应抓出的褶皱捋平,这才开门,看见外头的白露穿著一件背带裤,上身是简单的白t。
一旁的小静,对古莉娜扎尷尬的笑了笑。
她就明白。
本来是想拦的,但是不方便拦,因为白露是江阳的助理。
古莉娜扎对小静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她对白露笑道:“白露,今天又在片场学到什么,要上来坐坐吗?”
白露没回答娜扎的问题。
而是先惊嘆的说道:“娜扎姐,你这身打扮好美啊,简直就是徐有容本容。”
听得里边的江阳翻白眼。
要说白露在社会上遭受毒打,也没几年啊。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露是玩得明明白白的。
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白露接著说:“学到飞页怎么写了,上就不上来了,我老板还得给你讲戏呢,那个,我就是来和我老板说一声……”
说著话时,白露扶著门框,跨上房车台阶。
探著头,往里边张望,鼻子使劲闻。
倒是没闻到啥特別的气味。
没有油乎乎的橡胶製品的味道。
看见江阳斜著眼睛,不耐烦的瞄著她。
和江阳对视一眼,白露往房车的沙发瞄。
瞄到有一小块凹陷,还没彻底復原,白露嘴角抽了抽。
听见江阳催促她:“要和我说啥?赶紧的,我干正事呢。”
干正事?
乾的是事吗?
古莉正事?
白露手指扣著背带裤的带子,问道:“老板你干啥正事啊?”
江阳实话实说:“给娜扎讲戏啊,刚刚和娜扎聊到,最后一场戏,我扮演的秋山君得死在徐有容怀里,徐有容的悲伤不能直接外放出来。”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