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江阳怔了怔。
什么脑迴路,非得討骂?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加重:“古莉娜扎,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骂你?”
古莉娜扎睫毛一颤,没躲。
反而仰著脸迎上他的目光。
“我骂超跃,是因为她莽撞,不骂她下次还会受伤。”
“我凶曦微,是因为她任性,不压著点迟早得罪人。”
“我教训若喃……”
江阳顿了顿,鬆开扣著古莉娜扎的手。
听见她发颤的语调:“你教训若喃,是为什么?”
“是因为她太乖,不逼她一把,她永远不敢开口要自己该得的。”
古莉娜扎手指穿进他的发间,既像推拒又像迎合:“那我呢?”
“你?你比她们更麻烦。”
江阳故意冷笑一声。
知道就得这么对待娜扎,这个麻烦的女人就喜欢被这样对待:
“你明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偏要装糊涂。”
“明明比她们都聪明,却非把自己困在过去。”
“现在还要我骂你?”
“古莉娜扎,你他妈就是贱,就是作。”
“就是欠收拾!”
古莉娜扎怔了怔。
其实明白,是占有欲在作祟。
就是想逼江阳,露出最不堪的那面,给她看。
当不了江阳的白月光。
就当他胸口的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