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是江阳的手机,还没还给江阳。
没有锁屏,看见鹿寒发来一条消息:
[“江哥,说真的,能遇见你这样的音乐人,是我的运气,我在南韩那么多年,见过太多流水线作曲,但你的歌不一样。
生而为人无罪这种词,他们写不出来,也不敢写。
这两天我在想,如果早几年遇到你,可能我就不会在演唱会上打封闭针,还觉得自己不够拼命。”]
紧接着。
又是一条消息:
[“江哥,八十万和你共享这首歌的版权,是我赚了,等你在华语乐坛封神那天,我就能跟人吹牛逼,说哥们儿当年跟你合作过!一会儿唱完,我非得让全场喊你名字。”]
然后是第三条消息:
[“对了,江哥,这首歌的名字还没定下来,叫什么名字,得把曲目信息报给主办方了,字幕,提词器,现场大屏背景那边都在安排。”]
待江阳来到身边,杨超跃把手机还给江阳:“阳哥,鹿寒问你,你创作的那首,一会儿要和他唱的歌的名字是什么?”
江阳接过手机。
扫一眼鹿寒发来的消息,编辑文字发过去:[“鹿哥,你了八十万,你不命名吗?”]
鹿寒消息发过来:[“江哥,这首歌的命名权交给你,我唱得踏实,我买的是共享版权,三年的期限,这么低的价格,抵不上我择天记半天的片酬,你只和我一个人共享,已经很够意思了,你想好名字了,等你到了,我们再商量也来得及。”]
江阳键入文字:[“想好了,叫《玫瑰少年》”]
看见这个歌名。
杨超跃微微愣神:“玫瑰……少年。”
忽然想起,过年时,自己在老家祈愿树上,写的那张红条。
[我将玫瑰藏在身后,时刻期盼与你赴约—— ,杨超跃]
她抬头看去。
视线定格在江阳迈步走向艺人休息区的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