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赵妗麦用指尖搓了搓睡裤膝盖部位。
她夸张的大笑:
“哎呀,那是演的!媒体让演我就演呗,一遍过,情绪还贼到位,超跃在发布会现场还被记者问磕头的事儿呢,我这算啥。”
她接着说:“其实江阳更惨,剧组特意说他北舞复试考第一,结果昨儿个在四中,学生起哄让他跳女团舞,他穿个西装裤硬劈叉,裤裆刺啦一声裂了,老丢人了。”
妈妈笑出声。
笑着笑着,抹了抹眼角:“你打小拍戏摔青膝盖都不哭,现在倒会逗妈笑了……妈还是心疼你下跪。”
“没事儿,妈,你不是让我好好跟着江阳学习吗,江阳说了,观众记住的不是我跪得有多疼,只会记住我跪得有多真。”
聊了聊。
总算把妈妈安抚好。
没一会儿,话题聊到江阳发的那条微博上:
“闺女,江阳昨天发的那条微博,里面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啊?”
赵妗麦点开江阳新发的微博看一眼。
小江还会唱歌?
没点开听,因为在和妈妈视频。
把文案看一遍,心里有数:“妈,江阳微博里说了,这首歌是给他一个好朋友做的,肯定不是我。”
“你不是江阳的好朋友吗?”
“不是。”
赵妗麦笑得眼里亮晶晶的:“我是他的小祖宗。”
“好好说话,对人家尊重点。”妈妈呵斥道。
聊了一会儿。
和妈妈道了晚安,挂断视频。
一想到,妈妈刚刚视频里,聊到自己下跪时,心疼的模样,赵妗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感受到妈妈对自己的爱。
观众在意自己跪得真不真,妈妈在意自己跪得疼不疼。
去年年底的那两个月,和妈妈的关系很僵。
很想离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