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眉心颤了颤。
杨超跃给他按摩时,力气大得能疼得他叫唤。
给他上药时,动作却细腻温柔。
昨天脑袋被门撞了,额头发红,去灿星订的旅馆路上,杨超跃一个劲的找药店,连象山本地的小吃都没兴趣。
他看着杨超跃纤细白皙的脖颈,咽了咽口水:“你带着这个干嘛?睡一晚上,我额头好得差不多了其实。”
嘴上说归说。
他低下头,方便杨超跃给他上药。
“我不带着,谁给你上药啊,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杨超跃嘟囔道。
听起来很贴心。
可是江阳总感觉怪怪的。
很快回过神。
小丫头开始pua他这个老板了嗦?
“我不爱惜我的身体?我脑袋是被谁用门夹的噢!”
江阳乖乖弯着身子,放松紧绷,眉心微皱,很小声的呵斥。
毕竟他也不想自己脑袋被门夹了的事,被其他群演听见。
要脸。
远处排队领到盒饭的群演们,有一些按照往常的习惯,前往六角亭用餐。
但是看见里边的江阳和杨超跃,下意识的换个位置。
的确有江阳先前向杨超跃说的那样,因为江阳和杨超跃被总导演夸奖过,既下意识的想讨好,同时也下意识的惧怕。
还有一部分原因,被二人忽略了。
走在最前面穿着士兵红色挂甲的男群演停住脚步,望着六角亭,发出一声:
“哎呦,又开始了,比昨天还秀,都上手了。”
嘀咕几句,他往另一边的水潭走去,同时回头偷瞄六角亭里的江阳和杨超跃,嘴角抽搐。
后头的群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明白怎么回事,纷纷挑眉撇嘴。
既想吐槽,又怕惹事。
如同遭受精神攻击,松散的撤退,换个地方用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