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蚂蚁金服。」
马华腾平静说出一句话来，怼的马芸不知道怎幺回答。
「好啦，老马，你别生气。」马华腾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下：「我其实是对事不对人。你，我，包括青叶，都有大量的金融业务，所以我们都不能等到船翻了才去补窟窿。」
船舱里气氛突然有些紧张，大家陷入沉默。
这时候摇橹船经过水上集市的戏台，有人在台上唱戏，婉转悠扬。
「兰麝香仍在，
佩环声渐远。
风流不在着衣新，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那唱的是什幺？」方青叶忍不住问道。
马芸认真听了听说道：
「是《西厢记》里的《酬韵》一折，讲的是崔莺莺在花园内焚香祝告，张生隔墙听到她祈愿之声，情愫暗生。随后莺莺依韵和了一首诗，让张生确信她对自己有意，成为推动故事发展的关键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