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林薇悦耳却略显凝重的声音：“方行长，得知这个消息我也很震惊。但恒泰证券作为在香江上市的内地券商，提出这样的方案，虽然在预料之外但在程序和商业逻辑上倒也说得过去。”
“我承认，单从这份建议书的内容来看，确实极具诱惑力。”方青叶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波动。
“是的，方行长，我们高盛中国和甬江政府有过良好的合作，如果他们执意要换承销商，我们表示尊重。当然，我们内部会对恒泰证券及这份协议进行专业评估，给当地政府提出我们的意见和建议。”
“作为合作者，我的建议是，静海银行可以先依托本地的关系和影响力，摸清恒泰证券的真实意图和政府的风向，这一步至关重要。”
卧槽一枪未发，你高盛中国就要打退堂鼓了？！
这不符合林薇一切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行事风格吧？
方青叶心中冷笑不过语气很平静：“明白了，谢谢建议.请把电话转给陈行长。”
很快，陈丹路的声音传来：“方行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就按林总说的，动用我们在本地的关系和影响力，先摸清恒泰证券的真实意图和政府的风向.我马上赶过来。”
“好的。”
挂断电话，方青叶转向张荣：“今晚的饭局我去不了，得立刻赶往甬江。陈行长来电说，我们和甬江城投的协议出了变数，有人半路搅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