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是朋友,彼此也知道各自家底有多厚。
临光茂的资产在 ,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确实冒很大风险。
炒期货可不是炒股,有可能老本没了还倒欠期货公司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正如朱怡说,方青叶这人不错,人家帮我们两次!”临光茂点了支烟看着大家。
“豆粕那次,如果不是他提前提醒,估计我现在还在吃牢饭!还有甲醇炒作,说出来不怕让你们笑话,那次我就做好跳黄浦江的准备!是他硬生生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出来!这次方青叶要我们帮忙,如果我们推脱,那我们也真没点道义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付海堂问道。
“上次甲醇炒作,实在让人憋屈!”临光茂恨恨说道:
“咱们做空,差点被成都信化华工的姜维多头打的爆仓,监管部门不管。好吧,等到后面咱们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才三个跌停板,监管部门就坐不住了打电话给要求紧急平仓,说是合约约影响太大,已经超出期货市场,影响到现货市场,价格大起大落,中小投资者损失惨重,为了保护他们的利益云云.难道我的利益就不是利益?!”
听到临光茂这话,其余几人心情顿时也不好。
我们是规规矩矩操作啊这尼玛也有错?!
“所以,我不打算玩了,想去国外炒,而这次就是很好的机会。”临光茂最后说道。
“光茂,你真不打算在国内玩了?”付海堂问道。
“是的,死心了。你没看见方青叶也不在国内玩了吗?”
这倒也是.
众人点头。
方青叶炒完沪胶以后就在国内期货市场收手,直接去美国、日本市场炒作,听说也赚了不少。上次做空甲醇,还是几个人“三顾茅庐”人家才出手。
临光茂和朱怡两人都明确表态,付海堂和椰庆均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