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叶的。”
石光荣就把电话内容简单说了一遍。
蒋一玲听了很惊讶:
“啊?方青叶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石光荣说道:“以前方青叶炒期货,那是谈笑之间,对手灰飞烟灭,很少语气这么沉重,何况他这次并没有参与豆粕炒作。”
“他之所以一开始都不参与豆粕炒作,是不是有某种不好的预感?”蒋一玲这话突然提醒石光荣。
“对啊,当初他不炒国内的豆粕大豆,而是非要炒美豆,说是薅美国人的羊毛,估计他已经料想到这个结果我的天啦,好可怕!”
“好啦、好啦,方青叶再可怕,对你可是够哥们的。”蒋一玲笑道:“你还是听他的赶紧给临光茂打电话吧,免得他最后埋怨你。”
“好,我现在就打。”石光荣掏出手机。
此时的临光茂正在和平饭店喝酒。
“来,来,再干一杯!”
“田总,这次你要多喝啊.这次可多亏你,杀的空头丢盔弃甲。”
原来临光茂几个还有永安期货的田浩、国投期货的闫庆亮以及其他几个大户正在庆贺豆粕主力合约大涨。
在座的都是赚的盆满钵满,气氛自然热烈。
临光茂拿着分酒器给田浩倒满酒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是石光荣打来的就顺手按下接听键,笑着说道:
“光荣,我准备打电话给你呢,你要找的那个汪德财我打听到了,他开了一家工作室炒期货,就在期货大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