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必须时刻保持防御阵型缓慢撤军,十分辛苦。
到了天亮,足足四五个时辰,士卒已经疲惫,却只走出二十余里。
以这种撤军速度,何时能撤出缅甸?
郑松恨得咬牙切齿,却拿郝运来、纳黎萱无可奈何。
三天之后,越军才撤出近百里,还被狗皮膏药般的敌军骚扰的精疲力尽。
郝运来仗着明军的骑兵优势,派木府的纳西骑兵,绕到越军退路前面,不断骚扰,破坏桥梁、
道路,迟滞越军撤军。
越军苦不堪言,又坚持了三日,堪堪只撤出了近百里。
郑松等人都要自闭了,人人都心头沉重。
六天!
六天,才撤出一百七八十里!
就在这一日,北方忽然传来更大的声势。
越军斥候惊慌失措的前来汇报:「朱寅的大军,终于追上来了!」
郑松闻言,如遭雷击。
他哪里不清楚,已经没有机会再退了。
为今之计,只能在此和朱寅决战!
「传令!」郑松硬着头皮下令,「就地扎营!和朱寅决一死战!」
他看着周围的地形,极力装出欢喜之色,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
黄廷宝很很配合的问道:「太尉何故发笑?」
郑松指着地形道:「此地大大有利于我军,这就是地利!我军将士奉诏班师,归心似箭,必定众志成城,战心如铁,归途难遏,不可挡也。这是人和!眼下雨季将到,不利北军,这是天时!」
「寡人笑朱寅不知天命,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手,他居然敢率军来追,岂非自取其辱?」
「哈哈哈!」
众人面面相觑,一起说道:「太尉胜券在握,我军无忧也!」
「大越—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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