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们找被褥,枕头!”寧採薇笑容甜美,又赶紧带著丁红缨去给打地铺的军士们找被褥枕头。
军士们都有点感动了。
这个小姑娘也怪好的。
看著身份尊贵,朵一般,却对他们这些不被人待见的士卒这么客气。
很快,一堆被褥就找来了,当然都是郑家的东西。
都是上好的锦被,却被直接铺在地上。
寧採薇亲自为大家铺被子,忙的额头见汗。
刘把总不禁感动的说道:“小娘子辛苦了,我等不敢当啊。”
寧採薇笑道:“將士櫛风沐雨,平时最是辛苦,小女子这点累算什么?”
眾军士闻言,都是心中温暖,就是寧採薇的那双大脚,此时也没有那么碍眼了。
朱寅看著煞有其事的寧採薇,不禁有点风中凌乱。
说实话,他根本没有打这批翡翠的主意。
他刚才想的都是军国大事,满脑子是如何打贏明缅战爭,惩处汉奸,重振大明。
等他想完这些大事,童养媳已经將这堆翡翠带出去了。
你真行啊,时刻记得钱。
寧採薇却不一样。
她不知道有明缅战爭。
没听过。
至於怎么打贏这一战,保住大片疆土,当然更无从提起。
她只想著怎么將这堆眾人不认识的翡翠,弄到手里。
接下来,三个小队的军士就在密室守夜,其他人全部离开。
准备將郑家父子以及私兵,全部押走”
同时派人通知海瑞。
朱寅陪著刘把总来到看押郑家人的前厅,看著被捆绑的郑元魁,不禁露出了笑容。
此时的郑元魁一脸惨然,浑身颤抖,哪有一丝之前郑大官人的威风?
“哟,这不是郑千户么?”朱寅居高临下的看若地上的郑千户,“郑老爷乃是徽商大豪,这是怎么了?”
郑元魁眨眨眼,看著眼前这漂亮的不像话的男童,感到很是眼熟。
忽然,他想起来了。
七天前!
在那浴池里!
当时还派人跟踪,得知他和庄县丞有关係,这才没有下手。
否则,被自己弄残甚至弄死的变童多了去,再多一个又如何?
“是你-—””郑元魁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落到这个下场,就是因为得罪死了这个人畜无害的孩子。
正是这个孩子,要自己死!
可惜,他不知道。
朱寅懒得再看郑元魁一眼,对刘把总说道:
“刘大哥,小弟以为,可以將嫌犯全部押解到都察院监狱了。“
都察院监,是都察院附属监狱,一般只关押朝廷官员,
將郑家父子及其爪牙关进都察院监,才能在海瑞的掌控之下。
接著,一百多军士押解著八十多人,连夜前往都察院监。
其余的家眷奴僕,全部封在一个院子里,贴上封条,等候传讯。
等到刘把总一走,寧採薇立刻吩咐丁红缨、兰察將马车驶入园,一起搬石头。
还在街上雇了一辆马车”
等到两辆马车装的满满的拉走,已经下半夜了。
马车离开后仅仅一个时辰,天刚蒙蒙亮,海瑞就带著大群衙兵,赶到了郑家密室。
而在这时,朱寅和寧採薇已经带著两辆马车,住进了一家客栈。
两人睡得香甜无比!
尤其是寧採薇,更是美梦联翩。
翡翠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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