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
奥黛丽来了兴趣。
“我看了报纸上的描述,死者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站街女郎,另一部分曾经做过站街女郎。
其中那些【现役】的站街女郎,死状要更加悽惨一点...她们腹部的伤口更大,根据目击者描述,
简直像是被从里面扯开了一样。”
佛尔思缓缓道,“虽然手法有些类似,但我感觉,这其实是两个不同的凶手在作案。其中一个专门针对【前】站街女郎,另外一个目標是正在做站街女郎的。”
“可是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同时出现两个不同的杀手吗?”
休不认同地摇头,“贝克兰德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吗?”
“我只是猜测,猜测!”
佛尔思很不满同伴的拆台,抬高声音道。
他们互相爭吵了一会儿,很快放弃了这个话题。奥黛丽便引导著他们,去往格莱林特子爵的书房。果然,休如她所推测的那样,借走了那本她做了手脚的《贵族纹章学》
一一那里夹著一张写有“愚者”先生尊名的纸条,会將她们的命运带到那神秘的灰雾之上。
奥黛丽在高兴的同时,心里顺带记下了佛尔思的猜测。她打算把这件事带到塔罗会上,问问“倒吊人”先生和“太阳”,或许“愚者”先生也会对这个信息感兴趣呢..
第二天,贝克兰德,乔伍德区,圣伊莉莎白病院。
“女士,很遗憾,你哥哥的状况完全没有好转。”
主治医生拿著病歷表,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