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消失啊?”
卢泽咬牙道。
m女士看著卢泽,温柔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卢泽一跃而起,从桌子上抓过一把餐刀,隨手捅进了对方的心臟。他的动作过於流畅,仿佛是拿起杯子喝口水,或者挠了挠自己的脸一一就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温热的血很快顺著餐刀流到他的手上,胳膊上,m女士的脸露出苦闷的表情,隨后仰面倒下。
她倒地时没有发出声音。
卢泽眨眨眼,发现客厅里面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的手里还拿著餐刀,可是手背,胳膊上完全没有鲜血的痕跡。
“哥哥?”
他看到自己妹妹从楼上探出头,关切地看下来,“你又出现幻觉了?”
“没事。”
卢泽笑笑,“再杀她一遍又一遍,还挺解压的。”
自从清醒之后,他就时不时地看到m女士的幻觉,不会说话,別人看不见也碰不到,只有他能接触。儘管卢泽杀了她一遍又一遍,可对方还是会不停地出现。
“那我们明天还是別搬家了,先去精神病院复查吧。”
楼上的少女摇头道。
“我感觉这是神秘学上的事情,找心理医生没用。”
“还是要找的,多种办法都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