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看到这个鲜血画成的法阵渐渐成型,胡德·欧根的语气里透出紧张。
“好了。”
兰尔乌斯画完最后一笔,跳到了他应该站的位置,然后俯身对梅高欧丝说,“亲爱的,我想和你有个孩子。”
他的语气十分动情,可是眼神却丝毫没有波动。
“兰尔乌斯,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可怜的梅高欧丝根本不知道,被催眠的她眼神迷离而羞涩地笑了。
卢泽看到兰尔乌斯的嘴角又一次扬起嘲讽的弧度,他站起身来,用赫密斯语高声祈祷:
“创造一切的主,
阴影帷幕后的主宰,
所有生灵的墮落自性......”
世界变得黑暗而安静,法阵上的鲜血变得无比红艷,尤其是代表著真实造物主的圣徽,那个简笔画成的蔷薇简直像是活物一般,在煤气灯下摇曳。死去警卫的尸体慢慢地融入黑暗,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兰尔乌斯从怀中取出一个铁盒,解除封在盒子外面的灵性之墙,一股沉重得有如实质的怨念便从铁盒中散发出来。
“这是通过仪式,从贫民窟收集来的极端情绪。”
他笑著对胡德·欧根解释道,然而后者只是面色惨白地抿著嘴,没有说话,额头渗出几滴汗水。
“不用紧张。”
兰尔乌斯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是一副轻鬆的样子,“仪式会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