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我爱狄奥多拉,但我更爱罗马(上)

实际上,这种抵触感,远不止在这一个方面。普通中原人对于一系列“政治正确”,几乎都是如此态度。因为他们无法理解,自己对于这些“弱势”和“少数”群体,就没干过什么,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也要跟着自省、反思、念经、赔罪了……

另一方面,就是“誓反”的问题。作为新教的一部分,妇女权力主张者也需要一个目标,来进行“誓反”。但这个阶段,同样出现了理论上的bug

因为誓反需要一个目标,如果没有目标,它本身就失去意义了。在这里就意味着,首先要有一个男权,然后才能通过对它的誓反,建立女权的组织、进行女权的活动。然而,塞里斯和罗马并不相同,这里的礼法制度很复杂,不是罗马人那种一个父权制用遍所有地方的。反了一个,还有一大堆,那就和之前讨论原罪一样,没法直观地说清所以然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誓反这种行为,是用来和“老教”进行区分,划分内外的。

通过誓反,和“多数”或者“强势”方作对,才能实现这个目标,确立自己群体的边界,形成向心力,进而建立稳定的组织。然后,才能以此获取各种利益。

但在塞里斯,能反谁呢?

和欧洲不同,塞里斯的妇女运动,是与推翻帝制、打倒列强同步发生的。描述这段历史,以此进行誓反,目标就歪了。

比如欧洲的父权保守势力代表,是近代的教会等组织。而在近代塞里斯,持有神权的保守势力是谁呢?

是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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