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说:“去医院拍个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陆严河脸都白了。”
剧烈的疼痛下,陆严河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出了一身的汗。汗如暴雨直下。
一伙人匆匆忙忙地带着陆严河去医院。
李治百喊了一声:“老板,回头我再来找你赔钱!”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满地狼藉,一脸无语。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但没有出声的一个客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她身上那种成熟的韵味却也是年轻女孩身上所没有的。
她宛如波浪一般的头发披在身后,化着淡妆,一双眼睛有着深邃的平静。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在她眼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画面。
过去这些年,太多的冲突、矛盾、对立、撕逼,都在她眼底发生,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可以公然撕扯,也可以暗流涌动。
休了半年假,回来之后,太阳底下仍然没有新鲜事。
陈梓妍微微勾起嘴角。
但是刚才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奋不顾身用手砸飞了碗的少年,还是在她心底留下了些许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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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没有骨折,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但有轻微的骨裂。
医生给他上了药,包了纱布,叮嘱了一些事项。
他们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