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的货,要供应酒楼、学校还有两个铺子,他根本就不愁销路,降价卖那是不可能的。
徐老板对李家的乾货是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价钱比別家的高,犹豫著下不了决定,听了他说的觉得也有道理,“你先带我看看成品。”
李长乐点头道:“这边在建房子,货都存放在老宅那边,我带你们去那边看。”
这时,林永丰指著那些鱼胶和梅子鮳,“我的乖乖,你家晒了这么多鱼胶!难怪每次都收不到你家的黄鱼,连大头梅啥的都没有。”
李长乐笑道:“这些货是供应我丈母娘在鹿城开的乾货铺子的。我家的鯗头除了给凤凰酒楼,还给鹿城的师范学校供货,涂下桥的乾货铺子还有两天就开业。”
林永丰这才晓得,他不止给凤凰酒楼供货,连鹿城的大学也在他这里拿货,“要是我也跟你家一样,自家有大船捕鱼,我也晒鯗头卖。”
李长乐听出林老板是在帮自己说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捕鱼晒乾货卖,不过是多赚几个辛苦钱。”
“我以前下乡的地方也是渔村,出海捕鱼是蛮辛苦的。”
“做鲜货买卖也辛苦,生意好也愁,生意不好也愁。”
“是啊,生意好愁没货,不好又愁鲜货卖不掉坏了。”
李长乐带著两人去了老宅,“我们兄弟几个以前住这边,搬到那边后,这里就做了仓库。
等新房建好,再把山脚的路修整一下,以后你们来拉货,从码头直接过去就成。”
林永丰笑著点头,“新房那儿是比这边宽敞多了。”
李长乐把李大哥那间屋打开,屋里重叠著放满了竹筐和大缸,把竹筐里的鮳头,大缸里的鰻鯗、墨鱼鯗、虾干还有虾仁,一样取了一些出来放在桌上。
这些鮳头和鰻鯗、墨鱼鯗,一部分是从村里收的,大多是这段时间赞下来的。
“我家装转头的竹筐里面全都用稻草铺垫著的,大缸里的鯗头放两三年也不会受潮。
“以前在渔村看到他们就是这样存货的。”徐老板把桌上的乾货逐一看了一遍,想了一下说道:
“水潺、秋刀鱼、鯡鱼、青占鮳头各准备一千五百斤,杂鱼转头两千斤,虾干一千斤,梅子鮳一千斤。
皮皮虾虾仁五百斤,虾仁五百斤、鰻鯗和马鮫各一千斤,墨鱼鯗你说存货不多,那就先来八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