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一听来了兴趣,“走,去你家看看捣泥鳅的去。”
“我也是在山里的时候跟那边的学的。”葛昌发兴冲冲的带着两人往家走。
他家住在长塘边上那排屋,两间两层的石头房子,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坝子中央放着一个样子跟虾筢差不多,但比虾筢大了几倍的东西。
阿发说道:“就是这东西,捣泥鳅的时候,抓住上面那根杆踩下,前面那排竹筒滑动下压,草丛里的泥鳅就钻网兜里了。”
李长乐看了一圈,“这玩意不错,你要是能发明一个捣沙噀的就发财了。”
“对,把抓跳跳鱼的也发明一个,那就更好了。”
“我可没那本事!”葛昌发拉了李长乐一下,“走吧,再啰嗦一会儿,天就黑了。”
三人径直出门朝村外走,先在稻田边的水沟里抓了几只田鸡装网兜里,走过马路,有大一片河塘,这边都是沙基村的田地河塘。
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人头皮发麻,远处河塘里有几个村民,站在小木船上,用竹耙将那些跟菱角抢养分的水葫芦挑到岸上。
李长乐看了一圈,看到前面有一片芦苇丛,“走去那坐。”
“好嘞!”
三人走过去,发现那是一条通往河塘的水沟,里面长满了水草,还有水生。
李长乐用竹竿戳了一下,沟里的水不深,下去最多没过他的小腿,
葛昌发从网兜里抓了一只田鸡出来,摔在石头上掼死踩扁,“好久没钓过龙虾了,都有点生疏了。”
陈永威:“我们都好些年没来钓过龙虾了。”
“七八年咋都有了。”李长乐接过踩扁了的田鸡,“一晃我儿子就要上小学一年级了。”
陈永威:“你俩都有儿子,就我还光棍一条。”
葛昌发看了看他,“你这家伙不会到现在还是童子功吧?”
“我又没老婆,当然童子功了。”
“猪脑子,这种事又不是只有老婆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