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衷心道贺,席间却偶尔面露忧虑之色。
钱飞虎、徐大彪两个夯货自是不曾瞧出来,那马攀龙是个心思仔细的,虽喝的有些多却依旧瞧了出来。
见陈斯远心不在焉,那马攀龙便问道:“兄弟可是有心事?”
陈斯远故作一怔,旋即笑道:“马兄说笑,我哪儿来的心事?来来来,喝酒!”
马攀龙却不接茬,撂下酒碗道:“陈兄弟可是拿咱们不当自己人?”
钱飞虎与徐大彪也起哄不已。
陈斯远撂下酒碗道:“罢了,的确有些烦心事。”
徐大彪拍着胸脯道:“陈兄弟待咱们这般,你既有了事,那便是咱们兄弟的事儿!”
钱飞虎也道:“莫非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兄弟?只管说来,咱们兄弟在军中打闷棍的手艺可是一绝。”
陈斯远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自扬州来京投亲,不料有仇人拿了我的把柄一路寻来。如今那人以此为把柄胁迫于我,逼着我做些丧良心的坏事。”
马攀龙顿时不乐意了,道:“还有这等事?陈兄弟为何不再说?这等宵小,给他个好瞧也就知道厉害了。”
“正是!陈兄弟说说此人情形,咱们来日就寻了那贼厮晦气!”
陈斯远摆手道:“不可不可。那把柄于我而言十分紧要……几位哥哥也知我有意下场,若被此人揭破了,只怕出身文字不保。”
“啊?”徐大彪皱眉问道:“那依着兄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