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点事的火热,哪来的爱?
“你看到路边个衣衫槛楼的乞丐,你会爱上他,给他生孩子吗?”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
“刘厅长老说让我多约约你,多谈谈。
“我这个人向来真诚,不喜欢玩虚的。我就是喜欢你,想睡你,想你发狂,有错吗?
“那些天天送鲜、装君子的,你剖开他的心看看。
“不说別人,就说你那个北平来的学长,叫张涛的。你问问他,是不是想睡你?”
刘雅雯白皙的俏脸緋红:
“你——你爱想跟谁睡跟谁睡去!
“我对你的真诚没兴趣!
“拜託,离我远点,別影响我挣钱!”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当然,你要实在閒的无聊,刻意给我朋友的基金会捐点款。”
洪智有顿时来了兴趣:“哦?什么基金会?”
刘雅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这你就別问了,你只管捐钱就行。”
洪智有点了点头,一副“我懂”的表情。
“好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说著,打开皮夹,挑出一张十元康德幣拍在了柜檯上,姿態十分大气:“雯雯开口了,必须支持,捐了。”
刘雅雯气得胸剧烈起伏:“你——给我滚!”
洪智有没滚。
他抬起手在她翘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然后,指了指刘雅雯:
“玛德,迟早有你哭著喊爹的时候。”
刘雅雯整个人都懵了,她又羞又臊的骂道:“姓洪的!你再乱来,我报警了!”
洪智有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报啊,我就是警察。”
说完,他坏坏眨眼一笑,转身瀟洒地了出去。
回到座位,鲁明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洪股长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洪智有重新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再厉害,也是只母老虎。
“再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看著吧,有了这巴掌,今晚她睡觉的时候,脑里肯定会想到我。”
鲁明乾笑了两声,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佩服,佩服!不愧是哈尔滨第一炮——王。”
久违的称號洪智有一脸无语的看著他:
“嗯?”
“老子什么时候有此殊荣了?”
鲁明笑著解释:“你还不知道?外边早就传开了。
“说俱乐部的那些漂亮太太,只要你看上的,就没有拿不下的。
“家都说哈尔滨没有你洪股长泡不到的。”
洪智有听得一阵无语。
他是个屁的王。
这帮人一天天的,传的比当年的津海还要离谱。
自从徐云缨上山后,他都当了多久的和尚了。
鲁明看著他那副“我很冤枉”的表情,嘿嘿一笑。
“老弟你就別谦虚了,我要有你那么多钱,我也当王。”
洪智有蔑然一笑,这跟钱没关係,腰子跟不上趟啥都白搭。
吃完饭时间还早,他和鲁明去附近撞球厅玩了会。
两人驱车直奔道外二十中。
到了门口,两名保安懒洋洋地靠在岗亭里,抽菸閒聊。
鲁明按了两下喇叭。
两个保安不耐烦的了过来,“干啥的呢?”
鲁明摇下车窗,亮出了证件。
两个保安的眼神瞬间变了。
“警官,您好,您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保安弯著腰,脸上挤出笑容。
“哦,什么事?”鲁明手指在窗沿边敲了敲,然后直勾勾看著他:“我告诉你,你敢知道吗?”
他平时吃卡拿要惯了,自有一股威严。
“您请,您请!我们这就开门!”那两人打了个寒颤,连忙开门。
鲁明踩下油门,汽车缓缓驶入校园。
停好车,两人直奔校长室。
鲁明叼著香菸,粗暴的推开了。
“哎哟,鲁股长!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禿头校长李清刚要发作,一看是鲁明嚇的连忙起身相迎。
鲁明摘下手套,拍了拍李清的胸口,看了眼洪智有:
“李校长,不懂规矩了不是?
“这位是洪股长,还不打招呼?“
“洪——洪爷?
“鄙人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李清诚惶诚恐道。
“这里没有洪爷,只有洪股长。”洪智有示意他不用紧张。
“是,是。
“快请上座!我这就给您二位泡茶!”李清道。
鲁明抬手打住:
“算了,李校长。
“你这的茶水也不是什么好货。”
他语气骤然转冷,“我和洪股长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喝茶的。
“听说你老子最近不老实,在学校里搞宣传啊?”
李清的呼吸猛地一窒:
“不—不是!两位长官,这,这是哪话啊!”
他急得连连摆手,脸上血色尽失。
“我这是小学啊!
“谁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搞宣传?没道理啊!”
鲁明冷哼一声,竖起食指,指了指李清的鼻子:
“有没有道理,可不是你说了算。
“现在有人举报你们学校,说有师生在这里宣发传单。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把事情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