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眼镜的娃娃脸男子微微低头，别人只能看到他镜面上闪过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然后他面前的键盘上就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敲击声，监控大厅大屏幕上瞬间就从一堆图表切换到了室外场景。
屏幕上的场景，众人很熟悉，正是航天基地的实验广场。
他们甚至看到了刚刚才从大厅急匆匆离开，此时出现在广场边缘的基地负责人。
当他们看到负责人的时候，顾昭也看到了负责人，名字叫什么他忘了，只记得姓李，在新闻上还是视频上看到过他。
“你好，李院士。”顾昭悬停在试验场上空。
李院士看着悬浮在半空的顾昭，舔舔嘴唇，实在压不住内心的疑惑，“顾先生您好，请问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御空飞行的？”
顾昭也忍不住笑道，“就是吸收天地灵气嘛，大概和人吃饭一个道理，人吃了饭就有力气，我们吸收天地灵气，成长到一定阶段之后就能飞了。
只不过大部分人吸收不了天地灵气，就像食草动物不吃肉，或者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会微积分一样，强迫不来的。”
李院士，“……”
特么的，食草动物不吃肉还能解释为物种差异，但这个学不会微积分，李院士也没法反驳了。
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比物种差异还大。
“月壤我就放这里了，可以吧？”顾昭指指下方宽阔的试验场。
“好的好的！”李院士连忙点头，“我已经通知来人帮忙搬运了。”
顾昭点点头，“东西有点多，你们慢慢搬，不着急。”
“能有多……”
李院士刚说了几个字，就把剩下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