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衍松道长不由大为得意，都想着什么时候回去给青成山的道士们涨涨见识了。
和顾昭一样，衍松道长此时也没想着回去直接显露太乙风火，反而是这配合着法力的一点点小戏法，最能拿捏人心。
不止那些没见识的青成山道士，现在的绣娘和白珂就很惊奇，因为衍松道长的变脸的确给人一种神秘莫测、惊才绝艳的感觉。
“那您在斗法时为什么要变脸？”绣娘继续问道。
“增加自己这边的气势呀！”衍松道长笑着指指自己，“我这一张老脸，多没威慑，别人一看就不害怕，要是打架时对面看到我戴上这些恐怖的脸谱，心中一虚，我不就占便宜了吗？”
白珂，“……”
绣娘，“……”
白珂无力吐槽，心想怎么顾昭这一门的传人都怪怪的，真开始打架，你一道太乙风火吹出来，谁敢轻视你，还用得着变脸吓人？
绣娘经验不够丰富，没想到这么多，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补充道，“您中途还换了面……脸谱。”
“施展不同的法术，当然要配合不同的脸谱。”衍松道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顾昭，吟了两句打油诗，“青面风伯藏天际，赤相火神动乾坤。”
顾昭当即意会，竖起大拇指，给衍松道长当捧哏，“这个就叫专业！”
绣娘了然，“所以您吹风的时候用蓝脸谱，喷火的时候换红脸谱，但最后为什么换了黑的？”
“黑色表示我要出全力了。”衍松道长耐心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