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权位能够作为砝码,正德那一群都指挥使、指挥使的干儿子,是怎么被一网打尽的?
几十个都指挥使、指挥使合管一个锦衣卫,他们特么不死谁死?
连权力延伸的根基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大明这种时代站得稳?
以裴千户这种万事早做谋划的性格,至少要等他把北方局的摊子铺开抓稳,然后才能找像是知为道人这种公平公正、又有影响力的宗教人士,来给自己看看相。
唉。
裴元唤人传来酒饭,没精打采的吃了。
焦妍儿频频为裴元斟酒,裴元杯来则饮,喝出了酒色伤我的末路英豪气势。
裴千户酒量寻常,不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焦妍儿倒是想略做慰藉,奈何千户酒醉,她又做不得太出格的事情。
灯盏亮了好久,焦妍儿才解衣一同睡下。
睡到半夜,裴元又被熟悉的起手式弄醒。
脑海中瞬间浮过诸多念头。
来的是梅七娘,还是宋春娘?
如果来的是梅七娘,估计又执念的想搞她死亡重现那一幕,先附身个妹子强上自己,然后再给裴元来个万箭穿心。
上次干这个的是秦凌波,如今能来的是白玉京?
这腿手感就不对。
裴元还记得白玉京大美人踢掉足袋,双腿一撑,在地上像个大蜘蛛一样,追杀自己的一幕。
那大白腿当时看着威风凛凛,但后来裴元摸过,其实还是很绵软的。
排除掉一个错误答案,正确率瞬间从百分之五十,到达百分之百。
但如果是宋春娘的话,老子岂不是更危险?
起手式暂停,换上了另一种温润触感。
裴元吓得小脸微白,大气都不敢出。
她不会咬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体验了,但是这种极度的患得患失和恐慌,竟意外的让裴千户比之前更硬气。
好在,过了一会儿,那温润的触感也消失了。
裴元默默想着,按照好铁子的习惯,接下来应该就是谈条件了吧。
小小心思,拿捏。
然而这次好铁子竟格外反常,裴元慢慢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娇躯投入怀中。
那温度滚烫,让裴元想起当初在驿站时捧起的那脸。
似乎看到裴元仍旧没有给出回应,宋春娘用手慢慢的扶稳。
随后,便对着裴元那熟睡的面孔,蹙起了眉头。
裴元正震惊于美丽的宋总旗,这回怎么这么下血本。
就见好铁子撑不住,身子委顿下来,额头贴在裴元胸前。。
裴元虽然明白这会儿应该装睡,但是粗腰却情不自禁的一动一动,尝试着自己去开垦。
宋春娘个子不矮,体重只是寻常。
被裴元动了几下,终于撑不住力了,直接软趴在裴元的身上。
裴元便感觉到自己被硬硬的两栗划过,宋春娘的脑袋也顺势搭在他的肩窝。
就在裴元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公式,考虑该怎么处理后续的问题时。
宋春娘趴在他肩头咬牙道,“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旁边的女人叫醒,让她看看你现在的嘴脸。”
如果说这个威胁,是在焦妍儿刚刚入伙的时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威胁。
在那时,焦妍儿在裴元心中只是一个很有身份的玩物。
可是这些日子的悉心照料,让裴元这个每时每刻都在算计的人,体会到了偶尔不那么辛苦,好像也不错。于是这个威胁就很有力度了。
裴元立刻用出了男人万金油的两个字,“别闹。”
宋春娘在裴元耳边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