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雷响讷讷道,“也没有。”
又长叹了一声,“唉。”裴元让伙计过来,将桌上的吃食包了,扔到了程雷响怀里,“路上吃吧。”
至于别的,也没多问。
程雷响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裴元今夜打完仗急火火的入城这趟,原来就是为了他。
他心中感动不已,有些艰难的说道,“这次在驿站落脚之后,有人拿了个信物给我。我还以为是前两天相见……”
裴元笑道,“以为是那天遇上,人家和你旧情复发吗?”
说着,索性打断了程雷响的话,“算了,你也别和我说了,自己咽在肚子里吧。”
裴元是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的。
也知道安慰没什么卵用。
所谓的安慰,无非是扯开自己的伤口,拿给别人看而已。
裴元留下银子,直接带着两人慢悠悠的走在街上。
他怕程雷响别扭,故意问陈头铁,“头铁,你有没有这种糟心事,说出来给我们两个听听。”
陈头铁闻言,连连点头,“有的,有的。”
“哦?”裴元立刻来了兴趣,“那你说。”
“额,嗯,额……”陈头铁憋了半天,也没编出来。
三人一起大笑。
等三人出了城,没费什么工夫,就找到了来时的马。
骑马回去的路上,裴元斟酌了一下,终究是和程雷响提了提岳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