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数天过去。
黄府,一间雅致的静室外,黄府老爷黄寻旧背着手缓缓踱步,他面色沉凝,看起来很是平静,可背着的手的微微颤抖的样子却让人知晓其内心并不安宁。
「老爷,谦儿这幺在静室闭关两日了还没出来,会不会……」
身穿织锦长裙的贺云柔面露担忧,双手不安地绞着一方帕巾。
黄寻旧眉头一皱,「你急什幺,引气从来都是难关,虽然谦儿有聚气丹相助,可想要迈过这关口一两日也是需要的,想当年我引灵气化真气时,足足花了四日才成,其中艰辛险恶,你是不会懂的。」
没错,他们如今等在静室外的原因,是黄谦正在里面服丹引气。
听得黄寻旧这幺说,贺云柔不仅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更加忧虑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幺气,平白坏了彩头!」
黄寻旧轻斥道,「再说,谦儿为何急着服丹引气,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曾经纵容老二老三欺凌老四,让老四心怀怨恨……
以老四的资质,他如果和谦儿几人亲善,何愁我黄家族业不兴?谦儿也不必心忧如焚,急求突破……」
对于黄寻旧此话,贺云柔嘴上没有反驳,心里暗自腹诽:『却还怪起我来了,当初是谁厌恶黄天母子,视之为奴婢?如果不是你厌恶至斯,我又怎会克减他们母子的用度……』
在她看来,如果要找一个罪魁祸首,那也应该是黄寻旧,自己顶多是个次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