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听说你病了,病死了没啊?!」
嘭!
院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穿着淡青色直裰,腰间悬玉,手摇折扇的少年带着个仆从闯了进来,正是原身的三哥,黄健,如今十七岁,恰是最叛逆嚣张的年纪。
不过,当看到黄天好端端的站在院中时,他脸上的骄狂一下僵住,「你没病?!那群狗东西竟敢骗我?」
面对黄健的辱骂,黄天竟一时没生气,而是眼神古怪地打量对方,像是在看一件稀奇至极的玩意儿。
没办法,虽然他早知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世上各种各样的人渣败类都有,但是他活了这幺多年,还真没见过黄健这样的奇行种。
「你的眼神,本少爷很不喜欢!」
黄健对黄天的怪异眼神很不爽,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人拉出来在街上耍戏的猴子,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他一步步走上前,拽起衣袖,面目狰狞,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种,让他回忆一下以前被自己用拳脚支配的恐惧。
「你莫打四郎,四郎病才刚好,若是打坏了……你打奴好了!」
蘅儿从门边跑过来,一脸惶急地张开双手挡在黄天身前,娇小的身子却犹如护崽的母鸡。
「三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四少爷计较。」琴婶连忙上前,脸上露出熟练的谄笑。
「贱种配贱奴,都是些烂坯子,给我滚开!」
黄健猛地擡起一脚,欲蹬在琴婶身上,蓦地身子一僵,右腿被一只钢筋也似的手掌牢牢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