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了下一级,同样是拿 。而他们会拆成“一只货”乃至于“一飞”的单位,装在一小截的吸管里来卖。
这时候,一只货就只剩下1克了,一飞更是只有0. 。
柳景辉默默计算着。袁伯民做了多年的禁毒,他的判断自然是相当有价值的。
“大概率还是国内生产的。看质量也是,倾向于小作坊。”袁伯民又解释道:“产量不会很高的那种,国内的工业产品太全了,很容易买到合用的装备。”
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有成套的可供采购,就只能制毒工场自己拼装。
“就算是产量不高,每个月出货几公斤,都是一大笔钱了,如果出货几十公斤的话,每个月赚的钱,去哪来了?”柳景辉开始顺着钱的路子思考。
“很难讲,总金额还不算很夸张,而且,这种开制毒工场的,干一阵歇一阵,有很多时间钱,玩的一点的,一年几千万轻轻松松出去了。”袁伯民道。顺着毒资走,本来就是一个重点调查方向。他们自然也是跟过的。
江远这时候拿着视频过来,道:“我准备好了。”
“出发出发!”袁伯民终于是兴奋起来:“我们去哪?”
“五角阁的东南方向。先去影二路中新路。”江远说的直接是监控上显示的地点。
警方的监控,在观看的时候,下方就会有具体的地址和时间,这也是方便图侦人员的阅读。